Alkaid.S.W

以往,如果我没有记错,我的生命曾是一场盛宴。在那里,所有的心灵全都敞开,所有的美酒纷纷溢出来。-兰波

久违的TE lof主画的很棒呢

清和:

写在前面:

这是一个去年去俄国旅游开出的脑洞。

全文CP只有TE:瑟兰迪尔 X 埃尔隆德!不逆!没有其他CP。人物属于老托,如果有OOC一定是我的错,欢迎抓虫,拍砖!

未经许可请勿搬运,转载,谢谢

 

故事背景:

俄国社会,时代为16XX年-18XX年。因为想要引用一些俄国文学,画作,所以时间太早没办法引用,但定的太晚,会有一些重要历史转折点,没办法用同人去写,所以只能模糊了年代……就看做是平行时空吧……

 

文中会带入一些俄国旅行听到的趣闻,和当地一些有意思的习俗,会以注释的方式写出

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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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冬将至

第一章

 

长桌边围坐着数位绅士,争先恐后地介绍着自己的教堂设计图。一位棕色卷发更是自命不凡侃侃而谈。但最重要的那位听众似乎心不在焉,他闭着眼睛,一手撑着头,一手搁在桌上,修长的手指在柚木桌上敲出不紧不慢的节奏。他冷笑一声打断了绅士们的高谈阔论:“莫斯科的春日总是让人眷恋,可我们的陛下却像是莫斯科的夏天阴晴难测,如果你们不想看到绚丽的秋意,那不妨体会一下此地将至的凛冬!”

偌大的会议室蓦地静了下来。站着的棕色卷发尴尬得不知是不是该坐下。硬着头皮问道:“公爵大人,您并未看过我们的图纸,又如何断定陛下会不满意?”

瑟兰迪尔·默克伍德·辛达公爵站了起来,冰蓝色的眼睛射出一丝是寒意:“加里安,请帮我带上这位先生的设计稿。”

当皮靴的声音消失在长廊尽头后,会议室里再度沸腾。棕色卷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“好运”。

“啊,早知道这样就能将稿子呈给陛下,那我也不妨冒险一试得罪公爵了!”一位大胡子遗憾地说道。

“别傻了,上面没有公爵的印戳,陛下根本不会去看!”

“格洛芬德尔,我看你分明是在妒忌!瞧瞧你那语气,简直就像是一个怨妇!”棕色卷发得意地说。

格洛芬德尔·贡多林·金花伯爵耸耸肩,整了整黑色的外套也离开了会议室。要不是和瑟兰迪尔打赌输了他才懒得参加设计图甄选。好在这个月的审核全部结束了,贡多林的美酒和跑马场正在向他招手。“格洛芬德尔。”刚走出大门格洛芬德尔就听到了那刺耳的声音。哦!酒和马都飞了!

“我要去一趟首都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瑟兰迪尔继续说道。

“这真是意外,难道整个莫斯科都不能让你满意吗?”格洛芬德尔调笑道:“也是,这群人都快腐朽到土里去了,就让涅瓦湖畔的美人来打动我们英俊的公爵大人吧。”

“哼,如果在彼得堡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图纸,你就准备好和贡多林说再见吧。”

“瑟兰迪尔!你太残忍了!喂——记得早点回来啊!”格洛芬德尔对着远去的马车喊到。

消息远比马车快得多。此时与莫斯科相距六百多公里的彼得堡也相当热闹。为了纪念一场大胜战,以及那非凡的战果——成功兼并摩瑞亚,得到伏尔加河中游控制权。沙皇埃卢·庭葛·帖勒瑞陛下准备在红场新建一座教堂。为此他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各路能工巧匠。

一位老人看着告示哈哈大笑:“真有意思,整个莫斯科居然都出不了一张像样的设计图。”

“得了吧老驼子,难道你设计的出?”

“我当然不行,但我们有涌泉伯爵和吉尔加拉德大公。”

“哈哈哈,伯爵在音乐上的天赋众人皆知,大公虽然开明睿智,可没听说他有什么艺术天赋。况且这些事情本就和我们无关,还是好好想想下一顿吃什么吧!”

“但这上面写着默克伍德公爵会来彼得堡,任何人都能向公爵递交设计稿啊。”一个背着画夹的少年说。

旁边一个壮汉拍拍他的肩膀:“可你也要见得到他是不是?我看这次最开心的一定是那些穿着礼服裙的女士们,你说她们会不会看到公爵就晕倒?”旁边的人闻言顿时一阵哄笑。少年不明就里,和周围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。

瑟兰迪尔是在第五天的晚上到达彼得堡的。初春的天气仍然寒冷,涅瓦大街漆黑一片,偶尔一点烛光尤为显眼。起初他并未在意,可那烛光像是跟着他似的,从海军军部一直到达冬宫。瑟兰迪尔令人停下马车,果然那烛火也停了下来。这就太不正常了!虽然人困马乏,但这速度依然不是正常步行可以赶得上的。如果是用跑的,那烛火也早就熄灭了。

观察了一会儿,确定烛火仍然在原地跳动后,瑟兰迪尔拿起手杖,下了马车,撇开侍从,悄声走了过去。只见冬宫广场的中央,一个黑影捧着烛火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

尽管瑟兰迪尔放低了声音,那黑影还是被吓的一颤,手里的烛盘也掉到了地上,发出叮当的响声。黑影要去捡那烛盘,又急着逃跑,原本抱在怀里的纸片又纷纷掉落。他慌忙说:“先生,请您轻一点,千万别引来警卫。”

瑟兰迪尔选在这个时间进城本就是为了避开上流社会那些烦人宴请,当然不想惊动冬宫的警卫。但这个穿着黑斗篷的少年也着实奇怪。在他捡东西的时候,瑟兰迪尔将手杖压在他肩头,制住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。“你为什么跟着我?还是说你胆大包天到冬宫来偷东西?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。”

少年突然伏下身,往旁边打了个滚,撒腿就跑。

“呵,暗影总喜欢在黑暗中壮大自己。”瑟兰迪尔悠悠丢下一句话,没有去追的意思。

“此刻又有什么不在暗夜之中呢?”空气中传来少年的声音。

有意思……

 “嘿,小星空,下午手脚麻利点,不然今天的工资可就泡汤了!呃,我说,你怎么无精打采的?”

 “贝恩,我昨晚真是倒霉透了。”穿着薄斗篷走了很长的夜路,好不容易到了冬宫广场,就遇到了个怪人。吓掉了蜡烛不说,手也因为太冷而不听使唤,忙活了好几天的画稿全都掉在了那里。

贝恩听完安慰说:“没有被警卫发现也就万幸了,我看这人八成也是个小偷,想黑吃黑吧!”

“我不是小偷!”小星空锤了他一拳

“哎哎,我当然知道啊,可那人肯定不这么想,是不是?”贝恩揉着中拳的右肩,“幸好你还记得把烛盘捡回来,不然阿尔弗雷德先生一定又会说——”

“那可是铜做的!比你们俩值钱多了!”两人异口同声。说完都大笑了起来。

小星空接着说:“当时烛火灭了,我看不清他的样子。但我觉得他至少有六英尺高。头发应该是浅色的,我想或许是耀眼的金色,在黑暗中也能发光。对了他还有根手杖,挺沉的。怎么想都该是上流社会的人士吧。总之不太像是小偷。”

“可哪个上流社会的绅士会独自一人跑到冬宫广场呢?”
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问题。不过那人是谁都无所谓了。重点是他又要找些干净的可以拿给公爵看的纸,重新绘制教堂设计图了。还是快点去工作拿到今天的工资吧……

翌日,冬宫的一间会议室里,瑟兰迪尔难得耐心地听着贵族们地夸夸其谈。只有作为管家的加里安一眼便知他在走神。因为他家公爵的心里已有决断——昨晚从冬宫广场捡来的设计图。至少瑟兰迪尔是这么说的。想起昨晚的“鬼火”加里安忍不住一个哆嗦。

瑟兰迪尔就不一样了,他正津津有味地琢磨着:大概是个少年,比自己矮了一截。家境不好,也许是个农奴,不然不会只拿走烛盘而放下重要的画稿。想必是趁着夜色躲过地主的耳目,偷跑出来的。但如果是农奴,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出色的作品?难不成是他主人设计的?或者是帮人送稿件?也可能是偷来的?想到这里他不禁摇头。那少年思维敏捷,立刻知道自己说的“暗影”意有所指,并加以回击,应该不是小偷。况且整个彼得堡都知道这设计图的价值,不会有人轻易托付一个少年送稿,稿件上也没有署名。何况自己到达的消息也是今天才公布的。

无论是谁,不妨试他一下!
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市场上围观的人对着公告下突然出现的一行小字都疑惑不已。

 “要是阿波罗听说你也要上赫利孔山, 陋出鄙夷的神色,摇摇卷发的头,为了对你的甜菜加以酬劳赏你一顿清醒的皮鞭,该如何是好?”(注:普希金的诗,阿波罗:太阳神,光明和艺术的象征,赫利孔山是他的居所)小星空读完之后生气地捏起拳头,摸出口袋里的碳笔,还没举起就被贝恩一把抓住。“喂,你怎么还在这里,快回去啦!”

回到城郊的阿尔弗雷德庄园后,小星空告诉贝恩,公告的那段话一定是拿走他画稿的人写的,他在嘲笑自己的作品!今天晚上,他一定要还以颜色!

月明星稀。瑟兰迪尔勾起嘴角,看着鱼儿上钩。只见黑斗篷在公告板上飞快地写着什么。待他写完,瑟兰迪尔朗声念到:“请不必枉费唇舌;我一旦作出决定便决不改变,要知道,我是命中注定,才选种琴弦,我可以让世人去任意评论——生气也好,叫骂也好,我还是画师。”(注:普希金的诗,同一首的下文,原句最后两个字是诗人)

黑斗篷又是一颤。旋即转身:“无论您是何方神圣,请把我的稿纸还给我。”这一个转身,小星空可看清了瑟兰迪尔,身材高大,丰神俊朗,淡金色的短发耀眼的就像是阿波罗。

“我不是什么圣人,所以我没办法确定这稿纸是你的。”黑色的斗篷让瑟兰迪尔仍然看不真切,只能看见那灰湛的双眸清澈非凡,透出星斗般的光芒。

虽然他话语中带着调笑的意味,但小星空还是压着怒气,想试试拿回稿纸。于是他放缓语气:“那您要我如何证明呢?”

“先告诉我你叫什么,然后脱下你的斗篷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想介绍你自己和‘坦诚相见’是基本的礼仪?”

“我没有名字,大家叫我小星空。”他边说边拉下斗篷上的兜帽,露出漆黑如夜的齐肩短发。那头发显然缺乏修剪和打理,瑟兰迪尔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推测——这是一个颇有学识和教养的农奴。嗯,长得也还不错,瑟兰迪尔在默默给他加着标签。(注:十九世纪前俄国农奴属于地主财产,像货物一样可以买卖。通常没有自己的名字,一般只起一个称呼)

“很好,接着请描述一下你的设计。”

“嗯……我想陛下需要一个很大的教堂。因为有八位帮助我们获得胜利的重要圣人,所以我想建八个塔楼,簇拥着象征我们俄国的主塔。每个塔楼都能通向中间的主塔,体现向心力。”所有塔楼都设为一层,所以教堂的穹顶会很高,表现高高在上的天堂……”

“停停停!你说的这些人尽皆知,仍然没办法证明,请说重点。”瑟兰迪尔有意刁难他一下。

“这是我的想法,怎么可能人尽皆知?”小星空识破了他的意图。

“既然你无法说出让我满意的东西,那只能抱歉了。”瑟兰迪尔转身,佯装要走。

“等等!”可怜的少年果然又落入了圈套。

“如果你不知道该说什么,不如我问你答。”看到小星空点了点头,瑟兰迪尔继续说,“从平面图看来,应该是巴洛克风格,有完美的对称,但完成的建筑稿却是不对称建筑……”

“是的。”这正是自己的得意之处,“这座教堂是为了纪念战争的胜利,我希望它能有更多的作用。在和平时像天堂一样安宁,信徒们,不,是所有人都能在里面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。将救赎带给平民,将宽恕赐予有罪之人,将希望赋予每一个人。而在战争来临时变成庇护所,复杂的结构可以迷惑敌人,也许我们可以在里面设伏,或者是作为医疗点……嗯,抱歉,我不是很了解战争,而且我希望能够天下太平……”

瑟兰迪尔颔首道:“很不错。但有些标尺似乎完全配不上你的构想。”

“……”小星空沉默地低下头,双手纠结,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。

“啊,看来果然不是你的东西。”瑟兰迪尔有恃无恐。

“不!那,那是因为我没有见过红场,我不知道它有多大……我住过的最大的房子是阿尔弗雷德先生的庄园。我想这远远不够规格,所以我想去冬宫广场看一看,我想它应该足以和红场媲美。我用自己的步子做测量,可你妨碍了我!”小星空越说越激动,肩膀都微微发颤了。他羞于说出这样的事,就算是个农奴,他也有自己的骄傲。

瑟兰迪尔有一闪而过的罪恶感:看来是把他逼急了。他想了想说:“好吧,我完全相信这图纸是你的了。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带在身上。这样吧,三天之后的晚上,冬宫广场,完璧归赵。”

“一言为定!?”看着瑟兰迪尔的背影,小星空急于确认地喊了一句。

瑟兰迪尔没有停下脚步,只是半侧了脸说了句:“当然。”

 

TBC

 

图为冬宫广场,绿色的是冬宫。


俄罗斯人名一般是三段:第一段本人名字,第二段父名,第三段为姓氏,女性婚后会改成丈夫的姓氏。

奴隶起初没有名字,但随着人口增多,聚集等问题他们都会起一个称呼,或者正式的名字,起名的时候会根据人物的特征,或者地主的姓氏,地名等等命名。比如普京·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洛维奇,普京是本人名。弗拉基米尔也是俄国一个地区的名字,至于这个名字来源是不是根据地区我没有考据过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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